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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大宅门》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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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第一部作者:qiutianfu

第一章

青青翠竹,碧玉如萦。

袅袅青烟,飞飘似云。

红墙青瓦,世家门庭。

江西湛江口毕露湖畔,有一座前后九进九出,左右六院六栋的庄园,这就是名震天下的江南第一世家──南宫世家,这南宫世家在五代之时已经被称作天下第一世家了。经过七百余年的风风雨雨,南宫世家仍然能够挺立不倒,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异数。

南宫世家不但是武林世家,而且在朝廷内外同样有极大的势力。当今天子在录输院当太子之时,任录输院执掌的监司就是现在南宫世家的当主南宫德。这南宫德可称得上是少年老成,而立之年就官居二品。真是春风得意,前程似锦。南宫德为人方正,先皇和当今皇上对他都极为赏识,一直叫他留在京城里面当官,所以整个南宫世家只有一些家人奴仆在那里照料,平时根本没有人住。南宫德一家一直住在京城西郊文鼎胡同里面,这文鼎胡同名字虽然叫胡同,可整条胡同就南宫德一家人。

这主要是南宫德想图个清静,胡同的两边遍地种植着碧绿的青竹。南宫德就喜欢这竹子,他对那些花呀草呀的相当腻味。

整条胡同就只两扇大门,靠着胡同口是南宫德的家宅,南宫德是个实心肠的人,官做得不小,可房子住的却不大。前后两进的小院,总共才七间房。南宫德家里的人口特别干净,夫妻俩就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心肝宝贝,疼得了不得,有个小毛小病的,夫妻两马上慌了手脚。有一回,女儿生病,南宫德急得晕晕唿唿,给太子说话时居然说出宋朝的李白,唐朝的王安石来。幸好太子仁慈为怀的秉性,也不恼他,要不然,这就是一桩滔天大罪。

说实在的,这也没有办法,谁叫南宫世家人丁不旺呢?这南宫世家的祖宗牌位是越往后面越少。想当年南宫世家老祖宗生了二十七个儿子,女儿还不算在里边。那时候南宫世家真叫人气鼎盛。

可到了南宫德这一辈,九房才他一个独苗。他可就成了南宫世家的宝贝了。所以老祖宗早早得就让他成了亲,那媳妇是早已经订好了的。南宫世家怕外人不好使,把南宫德的表姐表妹一股脑得给南宫德订下了。总共九个正妻,十五个小妾。可南宫德就是有能耐,这么多老婆才生了两个孩子,你说他能不疼吗?不过疼虽然疼,南宫德可从来不溺爱孩子,南宫世家祖宗的规矩可大啦。南宫德是一点不拉,严格得要求这两个孩子。谁叫这两个孩子是整个南宫世家唯一的希望呢。

这姐弟两是一母所生,他两的母亲原本是南宫德最小的表妹,外公是刑部尚书赖文辉。南宫德舍不得离开两个孩子一定要戴在身边。孩子的母亲理所当然得也跟着一起来到了京城。更何况京城原本就是她的娘家住的地方。一起来也可以有个照应。除此之外,住在这里的还有三个丫鬟,各自服侍夫妻两和小公子,小小姐。

南宫德这儿子今年刚满十岁,真是聪明绝顶,可就是顽皮了一点,南宫世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把宝压在了这个小少爷身上。

想当年,孩子刚生下来那会儿,南宫世家的老祖宗就请来了龙虎山张天师来给小孩算命。这也叫是南宫世家有这个面子,堂堂龙虎山张天师可那是道教的首领,一国的国师,别的人就算是想见一面都难。

这张天师花了三天三夜,详详尽尽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算了又算,最后告诉老祖宗。这孩子命里确实是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不过有一条,和他爹一样,生人不能入。

听张天师这么一说,老祖宗立刻召集人手叫他们给各路亲戚带口信,从今往后,所有的女孩子,他南宫世家都订下了。

老祖宗这话虽然蛮横了一点,但是,南宫世家的财产让所有的亲戚都眼红,谁不想分一杯羹啊。所以全都答应下来了。不过,最后老祖宗掐着手指头算了一算,真能娶过门做媳妇的也就五六个女孩子。

这实在是因为当年给南宫德娶媳妇的那次实在是太狠了,几乎把可以娶的亲戚一网打尽了,现在这五六个女孩子还是当年的那几条漏网之鱼的后人,想到这里,老祖宗一咬牙也不管了,反正这小孩就一个姐姐,那是不能动的,其它的管她三服,五服,同姓不同姓,只要是亲戚的女儿,都订下来。这样凑来凑去,好不容易凑出十来个女孩。

只有这些怎么成,老祖宗登高一唿,发出了南宫世家的最高指示──紧急动员令,内容很简单,生,给我生,生男的为下一代作准备,生女的,全部订购。原本老祖宗想要把小孙孙留在身边,只要等他一到年龄就让他成亲,不过南宫德不同意,他怕老祖宗将孩子宠坏了,所以连夜脱逃,将孩子带到京里。临走之时,南宫德除了将两个孩子,孩子他娘,和三个使唤顺了的丫头带在身边以外,只带了一件东西,牌位,祖宗牌位,当然南宫世家二十二代列祖列宗一百多块牌位,南宫德不可能都全部带走,他只是将列代祖宗里和他直接有关的二十二根牌位带走了。

等到到了京城,在文鼎胡同安顿下来之后,南宫德叫人在胡同里造了一座祠堂专门供奉祖宗牌位。祠堂的大门就开在胡同最里边。

因为京城的工匠从来没有建造过祠堂,他们就按照四合院的样式给南宫德造了这么一座四不像的玩意儿,南宫德毕竟涵养功夫好,他也没生气,反正多出来的那几间屋子空着,他就在里面搭了一张床,时不时得来这里住上两天,清静清静。

这个祠堂除了供奉祖宗之外,还有个作用,这里是动家法的地方,南宫德喜欢清静,打孩子是绝对不能在屋子里面打的,孩子又哭又闹,吵得他头痛,他嫌烦。所以要打孩子,去祠堂里打去。孩子要哭要闹,尽管哭尽管闹,反正吵到得是祖宗,他自己不用烦心。

当然,作为一个谦谦君子,打孩子的活,他可不会亲自动手,打孩子都由孩子他妈动手,对于这一点,南宫德是极为坚持的,首先下人是不能打主子的,这样就会乱了章法。做姐姐的也不能打弟弟,毕竟,男女有别,男尊女卑,虽然有长姐为母,长嫂为母的说法,不过那也要等到自己死了再说。

其实,这条规矩根本套不到别人头上,完全是为自己的宝贝儿子设的。说起这个宝贝儿子,南宫德真是又得意又烦恼。

得意的是自己儿子聪明绝顶,文武双全,七岁进学,一年前考上了秀才。而对于家传武功,儿子也领悟颇深,比自己当年可强多了。

而且两年前,神医罗来一眼看中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定要收他为徒。结果,还真让他看准了,这孩子对医药研究颇深,现在罗来是遇见人就说他的徒弟怎么怎么聪明,怎么怎么医道高深,这让做老子的也脸上沾光。

不过,儿子学得会学不会医术,南宫德倒是并不太过于在意,毕竟南宫世家绝对没有必要靠行医来维持生计。让南宫德高兴的是罗来一口答应保证让儿子身强体壮,同时多子多孙。其实,后面那句才是他真正希望神医答应下来的,毕竟与其去求那冥冥之中虚无缥缈的送子观音,还不如求这救苦救病的妙手神医。所以南宫德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是需要操心,没有什么是需要烦恼的了,不过现在,他就有件事相当操心,有一个难题让他极其烦恼。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有人上门来送礼,按照规矩家里人绝对不会收下来的,可来人谎称是妻子娘家送来的东西,自己的妻子一时不查,居然收了下来。尽管后来事情也了了。礼物也退回去了。可按照规矩妻子这次是出了大纰漏,一定要狠狠得教训,以防止下次再发生同类的事件。

可回过头想想,妻子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错,更何况这间事情有可原,毕竟是对方撒谎,也不能全怪妻子。想想妻子十四嫁给自己,那时候因为年纪小,只轮到一个小妾的名分,不过一年后就给自己生了个女儿,这才扶正做了妻子。两年后又给自己养了一个儿子,那可是南宫世家的大功臣啊,平时又是知书达理。从来没有出过错,没想到这次……

想想硬是要处罚这样的好妻子,自己也下不去手呀,而且两个孩子还一个劲得求情,自己的心肠毕竟是肉做的,也真的拉不下这个脸面来,可南宫世家这大宅门的规矩不能破呀,没规矩就不成方圆,这次两个孩子一求情,我就饶了,那下次,那个小祖宗闯了祸,自己又饶不饶呢,规矩还是不能改。

这规矩是不能改,可南宫德自己又下不了手,想想下人打祖母那是绝对不可以的,自己又不想动手,算来算去也只有让儿子来代劳了,母子连心,儿子总不会当真将他娘痛打一顿吧,然后让他们母子两个人就在祠堂里面住上一个月,也不必让下人招唿,就让儿子照顾他娘,对别人也好有个交代,就说是让他娘养养伤,这样也维护了咱们南宫世家这大宅门的规矩。

打定主意的南宫德把儿子找来,一五一十得将这些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南宫云。

南宫云哭丧着脸苦苦得为母亲求情,直到见老子态度坚决,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第二章

在小巷深处的祠堂里面,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正匆匆忙忙得布置着。

只见他搬来一把躺椅,用粗条的麻绳将躺椅结结实实得固定在院子前的屋檐下面。在躺椅上面放着三条鞭子,这三条鞭子相当粗糙,根本就只不过是将麻绳的一头简单打个结,然后将另一头散开,理出松蓬蓬的一把。

三条鞭子各有粗细,粗的那两条大概有并拢的两根手指宽,上面前前后后打着五个结。每两个结之间宽一寸见方。那条细的只有一指粗细,不过在尾部结着一个拳头大的绳结。这三条鞭子全都是毛毛扎扎的。更像是一把扫帚。在屋檐底下,躺椅靠背的地方还高高得吊着两条牛皮带子。

随着一声轻响,院门被推了开来。南宫德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的就是云儿的母亲冰清玉女玉水心。只见冰清玉女一脸委屈的模样,嘟着嘴巴跟在南宫德的身后,磨磨蹭蹭得晃了进来。

云儿的这个母亲年纪实在是很轻,当年她嫁到南宫世家的时候,才十四岁。生下云儿那会儿,也只不过十六。一晃十年,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她也只不过才二十六岁,离着而立之年还有那么一段距离。

平时,教训起儿子来的时候,她倒是很有做母亲的样子,今天没有想到,要掉一个个,等会儿要给儿子教训一顿,这让她心里实在是不太舒服。

更何况,到现在为止,她还觉得满肚子的委屈呢。

走进祠堂,两个人一眼就看到云儿的布置了,南宫德看了一眼躺椅上面搁着的那三条鞭子,点了点头,正合他的心意。这种鞭子打在身上顶多相当痒痒,一点不疼,爱妻也不会吃苦。

想到这里,他在妻子的身后推了一把,将妻子推倒云儿面前说道:“云儿,你也长大了,应该懂事了,咱们南宫世家大宅门的规矩,你也应该明白,祖宗的家法面前,做子孙的全都得遵守,谁都不能例外,这些规矩并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看,你娘犯了规矩也一样要受罚,好了,我将你娘交给你了,我走了。”说完这话,南宫德扭头就走,留下母子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什么原因,玉水心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羞红着脸对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云儿,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娘,您先躺下。”云儿引导着自己的娘亲脸向下趴在那条躺椅上面。不过云儿让自己娘扒着的样子相当奇怪,并不是趴在躺椅的座凳上面,而是趴在躺椅的靠背上面,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向上翘起的椅子靠背,身体微微得反弯成弓形,屁股朝着天高高得翘起。

玉水心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要搞些什么,不过按照南宫世家的规矩,她现在没有资格问,只能乖乖的照着云儿的指示去做。

等到玉水心扒好。云儿抱着母亲的屁股往上拎了一拎,让娘的小腹整个脱离开躺椅,凌空悬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悬空挂在那里晃啊晃啊。

玉水心觉得让儿子这么一搞自己相当不舒服,不过又不能反抗,只能任由摆布。

也不知道云儿从什么地方掏出几条牛筋皮带来,他用其中的一根将亲娘的手臂紧紧的绑在身背后,然后用另一条长长的皮带将紧紧反绑着的母亲牢牢得捆在椅背上面。然后,分开娘亲的两条腿,将它们一左一右得栓在椅子背上,不过并不绑进。玉水心的两条腿可以自由得晃动,只是没有办法夹起来。

玉水心完全让儿子搞胡涂了,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要干些什么。

看到一切准备停当的云儿,将手放在母亲柔嫩的臀部上,轻轻得揉捏起来。这一切让玉水心羞愤难当,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这么羞辱自己,所以她羞红着脸骂道:“云儿,你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等会儿下来,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云儿听到这些根本无动于衷,他仍然继续揉搓着自己母亲的屁股,甚至在娘亲那柔嫩的屁股上面轻轻得拧了两把。然后慢慢得将手插到娘的裤腰里面,将娘的小衣抽了出来,接着将娘的上衣整个的推倒腰部以上。

玉水心纤细的腰肢整个露了出来。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带着淡淡的一抹晕红,真的可以说是如水似玉,晶莹剔透。

云儿并没有就此住手,他紧紧得拽着娘亲的裤腰,慢慢将娘的裤子往下拉,玉水心光洁柔润的小腹完全暴露出来,甚至从紧紧勒着的腰带的缝隙间,露出了一缕乌黑的毛发。

玉水心这时候可真的慌了,看看自己儿子的这个架式,云儿并不只是开开玩笑,他打算玩真的了,虽然,玉水心并不以为自己这个一丁点大的儿子,会真的有能耐强奸自己,不过即便是让这小东西脱光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玩弄一番,这也是玉水心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以后她还这么面对自己的儿子,又怎么教育这个顽皮捣蛋,胆大包天的混小子。

玉水心原本想要开口叫救命,最好把她的丈夫招过来,狠狠得把这个逆子教训一顿,只不过云儿的一番话,打消玉水心所有的念头。

只听云儿慢条斯理得说道:“娘,你叫两声,叫大声一点,让爹也听听,等爹赶过来看到这个样子,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听儿子这么一说,玉水心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能把丈夫招过来,丈夫是个极其要脸面的人,而南宫世家的规矩又特别大,就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丈夫就算是把自己救下来了,只怕今后也会冷淡自己,毕竟丈夫有整整二十多个老婆,更何况,把丈夫招来之后,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怎么办?

平时自己管教儿子虽然严厉,可毕竟不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如果让丈夫知道云儿的这种行为,按照南宫世家的规矩,自己的这个宝贝心肝铁定没命,这可不是剜了自己的心肝吗?还连带着让南宫世家断子绝孙,那自己可真的成了南宫世家的罪人了。

想到这里,玉水心一咬牙,反正都让儿子架上床了,爱怎么玩弄,就由着儿子来吧。顶多回过头来再狠狠得教训儿子一顿,让他知道好歹。

自己娘亲心里怎么想的,云儿才不在乎呢。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拔掉瓷瓶上面用红蜡封着的软木塞子,从瓷瓶里面到出一滩粘乎乎,浓稠稠,滑腻腻的油膏来。

云儿信手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了娘亲裸露着的小蛮腰和腹部上面。一边细细得涂抹着油膏,云儿一边轻轻得揉捏着那滑润的肌肤。当涂到腹部的时候,云儿轻轻的用手指绕着娘亲的肚脐眼慢慢得打着圈。同时将厚厚的油膏密密得塞满了娘亲浅凹的香脐。然后才一点一点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整个腹部。

当涂到腰带这里时,云儿将那只油腻腻的手慢慢得插进了娘的腰带之中。他轻轻的揪了揪娘亲腹部下面那片密密丛丛的芳草林。

被紧紧绑在椅背上的玉水心只觉得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涂在了自己身上,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慢慢得,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有一股欲火慢慢蒸腾上来。这股欲火在她的体内不安分得东闯西荡,烧灼着她的身体,煎熬着她的心神。

云儿看到自己的母亲满脸胀得通红,身体微微得颤抖起来,就知道,自己配制的这种淫药相当有效,这可是两年来他跟着神医勤学苦练的结果,这样的效果当然相当让他满意了。

云儿那只一直揉搓着娘亲的细腰的手渐渐得沿着娘翘起的臀部往下滑,而另一只始终抚摸着娘的腹部的手同样向下滑到娘亲那神秘之处上。

从娘亲身上穿着的薄薄裤子上,云儿可以清楚得看到里面系着的骑马汗巾。他用左手的大拇指稍微用力得按住娘的肛门,右手的拇指轻轻得刮划着娘亲的阴部。同时两只手始终不停得揉捏按拍着。

这些手法都是云儿从那本《兰花谱》上学来的,这本《兰花谱》原本是一个淫贼留下的,当那个淫贼要问斩之时,他用来贿赂刽子手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的,那个刽子手根本就看不明白,所以就给了自己。

而自己聪明绝顶,这样的东西能看不懂吗?更何况自己的师父可是一代神医,自己对于药物和人体构造方面的了解还远远超过了书上所记载的方法。自从得到这本淫书以来,自己没有少花功夫,单单为了让自己能够具有当一个淫贼必须要有的条件──一条粗大的性器,自己就动了很多脑筋。什么植药养成法,手术嫁接法,内丹护养法,外功助长法,自己一一试过来,反正师父那里什么珍贵药材都有,条件倒也齐全。现在每当看到自己那条长及一尺粗如儿臂的大家伙,自己就得意非常,有这么一条好宝贝,还有那个女子能逃得出自己的棒下。

第三章

上下夹攻,内外煎熬之下,冰清玉女玉水心已经完全崩溃了。她头发蓬松,两眼目光散乱,口里喘着粗气,浑身粘湿得瘫在椅子背上。

从刚才开始她已经不知道泄过几次了,自从成亲以来,她还没有这么激烈得泄过身。

想想自己的丈夫为人古板,从来不懂得这床底之上的情趣,而碍于南宫世家大宅门的规矩,自己又不能主动提出要求,所以平常尽管夫妻情义浓浓,可这床底之上丈夫始终不能满足自己。

没有想到自己亲生儿子竟然这么厉害,只用两只手就能让自己高潮连连,泻得死去活来,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自己竟然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时的冰清玉女玉水心早已经丢弃了一开始时的那种羞却心,如果不是怕让人知觉,她早已经娇声呻吟起来了。

云儿这时已经开始玩腻了,他渐渐觉得仅仅这样隔着裤子摸娘的那里根本不过瘾。

他很想将娘亲脱光,好好看看那个当年将自己生出来的地方,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不过,他心里面总是感觉毛毛的,相当不舒服,总觉得哪里不舒服,毕竟,他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一方面他自从得到那本书以后,对女人的身体就相当渴望,另一方面他也相当不愤娘亲平时总是针对他,娘没少教训他,有这么一个机会,他也想好好报复一下自己的母亲。不过,报复管报复,他可从来没有想过捅破母与子这层关系。

现在是不是真的还要继续下去,这让他犹豫不决。

云儿看着娘亲已经泻得潮湿一片,好像尿过裤子一样的裤裆,和从紧紧得帖服在大腿上的布料清晰的勾画出来的娘亲那完美无缺的迷人线条,云儿只觉得血脉膨胀,他再也顾不得了,上前一把解开了亲身母亲的腰带,将娘的裤子退到了脚跟下面。

只见娘亲高跷着的雪白粉嫩的屁股完全得暴露在云儿的面前。在娘的身子底下,只有一条鲜红的骑马汗巾紧紧得遮住娘那神秘而又美好的地方,那一切开始的地方。云儿看着这诱人的景像,怎么还能够冷静下来,他的那个分身早已经愠怒着昂首翘立起来了。

轻轻得解去娘亲最后的防线──那条红色的汗巾。娘亲最为隐秘的地方完全呈献在云儿的眼前。是那么的迷人。云儿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否看见过这副绝妙的景像。想到这里他小小的心里禁不住起了一点点的嫉妒之情。

云儿凑上前去,用舌头轻轻舔动娘美丽迷人的蜜穴。从蜜穴中传来阵阵浓香之气,云儿用舌尖挑逗着娘亲那粒娇小的菊豆,左手仍然按住娘的肛门,不过这次他将拇指慢慢得挤进了娘的菊穴里去。这些同样也是那本书上面所教的。冰清玉女玉水心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玩法。当儿子的手指戳入自己的肛门之时,玉水心浑身一怔,紧接着一股鼓胀的感觉从身子底下传了上来。不过随着这种胀胀的感觉,一丝异常强烈的快感袭上心头,差点将自己冲击得晕了过去。这种新奇而又强烈的刺激使得玉水心禁不住娇声叫了起来。这声惊叫声把云儿吓了一跳,他这才想到,万一真的让爹听见了,他可就没命了。

云儿左顾右盼,一眼看到了娘亲腰上搭着的那条骑马汗巾。

他将汗巾拎了过来,只见整条汗巾已经完全给娘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又滑又腻,粘乎乎的。不过云儿也没有想那么多。他走到娘亲的面前,轻轻托起娘的下巴将那条沾满淫水的汗巾塞进了娘的嘴里。

冰清玉女玉水心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就看见儿子提着自己的骑马汗巾走过来竟然把那么肮脏的汗巾塞在自己嘴里。闻着汗巾里透出来的那一阵阵腥骚的淫水味道,玉水心一阵阵发烧。她连忙低下了头,正巧一眼看见云儿高翘着的硕大的性器。

玉水心浑身一颤,她立刻明白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下场。

她连连得甩着头,拼命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舌头用力想将汗巾顶出口去,她现在只想高声唿救,哪怕就是因此让丈夫唾弃,她也绝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奸污,那可是颠倒伦常的行为啊。

云儿看到塞在娘嘴里的汗巾被娘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心里禁不住有气,他从地上捡起那条腰带。将娘的嘴巴连同塞在里面的汗巾一起紧紧绑住。然后绕回到娘的屁股后面,他现在再也不担心娘能够开口唿救了。

云儿又将那个瓷瓶掏了出来。只不过这次他又拿出三根头上裹着厚厚一层棉花球的筷子来。只见他将三个棉球伸进瓷瓶里面搅动了半天,等到筷子退出瓶口的时候,顶上那三团棉球已经沾满厚厚的一层油膏。

云儿小心翼翼的提着筷子的一头,将那沾满了淫药油膏的棉球轻轻得塞进了娘亲身子底下的那三个天生的洞穴中去。

看着亲身母亲的尿道,阴道和肛门里面各插着一根筷子,随着娘亲腔肉的收缩和搅动,三根筷子不停得上下左右得晃动着,云儿真的觉得有趣极了。随着筷子越来越快的晃动,冰清玉女玉水心开始剧烈得颤抖起来。从她那紧闭着的蜜穴里面涌出一道道浓稠的蜜汁,蜜汁的量虽然不多不过相当浓密,像是一条细蛛丝一样长长得粘连着滴落到地上。

看到这些,云儿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抽出塞在阴道里面的那个棉球,一挺身子,将自己暴怒的分身紧紧得顶住娘紧窄的阴道口。

云儿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家伙像现在这样粗壮过,顶上那巨大的龟头肿得红紫粗大得像是一只灵芝,底下那条肉棒同样比平时粗长了许多,至少长有一尺二寸,粗细也有碗口大小,底下的囊袋简直是一个灌满了水的水囊袋,沉甸甸胀鼓鼓的。

云儿慢慢的用力将性器一点一点得插入母亲的阴道之中。

娘平时肯定很少行房,所以尽管生育过小孩仍然又紧又窄,那快速蠕动着的腔肉紧紧得包裹着云儿硕大的分身,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云儿又一次沉浸在回到母亲的怀抱之中的那种愉快之中,而且在这种愉快之中还夹杂着一种满足感,那是一种充满了征服欲望的满足感。

云儿绝对没有想到,事隔十年竟然有机会故地重游,这实在是人生最大的快乐,更何况这次回家之旅实在是舒服极了。以前见过一面的那些亲朋好友这么紧密的拥抱着自己,把自己一直送到以前住过的地方门口。

只不过,现在大门紧紧得关着。云儿暗自思量,总要想个办法把大门打开,让自己进到曾经住过十个月的温暖的房间里去,不过在没有想到好办法以前,自己只能到左邻右舍那里去串串门。

想到这里,云儿慢慢得用力抽擦起来,而且每次退出来的时候,他总是连根拔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尽可能得深插到底。等到实在是再也推进不进去了的时候,他才用奇大无比的龟头在那柔软的腔底狠狠得磨擦五六下。

不过即便是这样,云儿仍然对一大截肉棒留在外面相当不满。所以他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娘亲的柔嫩的蜜穴和娇巧的菊花穴上。他运起十指功,又撩又拨,又挑又挖,用尽了各种所知道的催激情欲的手段,折腾女人的方法,把它们一一用在自己母亲的身上。

可怜的冰清玉女玉水心惨遭自己亲身儿子的无情蹂躏。云儿的很多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奸污这么简单了,那简直是在做贱自己。

玉水心心里真的是在滴血,只可惜身体非常不争气,对于这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强烈的刺激,玉水心居然在无比的痛苦之中感受到了极度的快感,从身子底下被云儿巨大的性器用力撑开的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刺痛,简直和当年将云儿从那里生出来时所经历的痛苦毫无分别,只不过这次除了痛苦之外,更让她吃不消的是那连续不断汹涌而来的性欲冲击。

无穷的快感让她登上了快乐的颠峰,如果不是嘴里有一块汗巾堵着的话,她真的想高声得叫喊起来。

这强烈的快感不知道多少次将玉水心推到了剧烈的高潮之中。玉水心自己也不知道总共泻了多少次。

反正现在除了那一个地方有感觉之外,她身体的其它部位好像已经远离她而去了,根本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南宫世家那独一无二的高明内功心法,总是在关键时刻护住自己的心脉的话,在那如同海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性高潮早已经让自己香消玉殒了,不过,即便自己内功再高明,心法再奥妙。给儿子这么玩弄,自己也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

一个劲挺动着的云儿也开始发觉娘的不正常的反应了。他只觉得娘原本激烈颤动着的下体越来越没有力气,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原本紧密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特别是每一次高潮时,娘的反应也越来越平淡。

特别是最近那一次,娘下面尽管泻了个一塌煳涂,可是除了阴道里的腔肉收缩了那么两下。除此之外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反应。

看到这些,云儿知道,娘快不行了,云儿这时停止了疯狂的抽擦,运书上所写的那种功夫来。慢慢得把性器插到娘的阴道的底部,将巨大的龟头紧紧得顶住娘的子宫口。

随着一阵急速的旋转,一股浓浓的白浆迅速得灌满了娘的阴道。由于量实在是太多了,很多白浆从紧紧结合着的部位溢了出来。顺着娘的腹部流了下来。由于受到云儿火热的男精刺激,原本筋疲力尽的玉水心突然全身紧抽起来,一阵迄今为止她所感受过的最强烈的性高潮让这位武功高强的绝代侠女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将所有精液一股脑得宣泄出来的云儿将插在娘亲肛门和尿道里面的那两根筷子拔了出来,他从筷子顶上将那团棉花球取了下来,连同一开始就拔出来的那根原本插在阴道里面的棉球一起团成了一个鸡蛋大的大棉球,然后麟儿小心翼翼得一点一点将性器从娘的阴道里面退出来。

等到一把性器完全拔出娘的蜜穴。云儿立刻将那团棉球塞了进去。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艳红色的膏药,用膏药将娘亲的阴道连同塞在里面的棉球一起牢牢得封住。接着将拴住娘的两条腿的皮绳松开,将娘的两条腿往上翻起高高得吊在房檐底下。让娘整个身子几乎倒悬着赤裸着下身挂在那里。

看着这异常淫弥的景像,云儿得意极了。

第四章

看到娘亲昏睡过去之后,南宫云径直回到收拾好了的房间里面去了,任由娘倒悬在屋檐底下,他知道,爹这几天绝对不会到这里来的,而且,爹也会看好姐姐,肯定不会让姐姐有机会来探望娘的,因此他一点都不害怕事情会败露。倒是,对娘应该怎样处理,令云儿相当头痛,刚才他连想都没有好好想想,就把娘干了,以娘的脾气,事后肯定会感到没有脸面见爹的,弄得不好,娘会因此而寻短见。

云儿坐在屋子里面透过窗户看着屋檐下倒悬着的娘亲,那幅淫糜的样子令云儿禁不住一阵冲动,不过虽然冲动,他却知道娘亲受创甚重,不堪再承受自己的奸淫。毕竟娘亲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玩弄过,这一次连着泻身,令娘亲元气大损,如果不是因为娘内力高深,恐怕早已经魂飞魄散。

对此,云儿不禁暗自可惜,要知道虽然他年纪还小,但是性欲却是出奇的旺盛,娘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满足自己的性欲的,毕竟娘的内力虽好,但是内媚功夫却是有限,因此对付自己的欲火,只能硬挺根本不知道调和阴阳,令天地交泰。而娘的真阴再充足,也经不起这样无尽的流失呀。

如果要令娘能够承受住自己的欲火,则必须要教会娘阴阳之道,但是这又谈何容易,这阴阳之道即便不是男女双方情投意合,也必需要男迎女合,因此娘亲必须要有主动的欲望才行,要不然根本作不到,阴阳调和的,但是以娘的性情,逆来顺受也许还能够忍受,让她主动迎合相比不大可能,而如果做到这点的话,那么也就用不着担心娘会寻短见了。

想到这里,云儿很快便想到了一个计策,有了主意的小家伙于是开始准备起来了。

忙碌了两三个时辰,所有的东西才算准备停当,这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第二天一早,云儿便将在屋檐底下悬挂了一整天的娘亲放了下来,抱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在外面吊了一天,娘的身子冰冷,而下体的污迹早已经干涸了只流下一片白花花的印记,原本粉色的花瓣,早因为昨天那番折腾,而红肿起来了,娘那原本雪白粉嫩的双腿,也因为悬吊时间太长,显得有些苍白。

因为昨天受创太重,因此娘亲仍然昏迷不醒,这倒令云儿少了很多手脚,云儿信手将娘的衣物拔光,一具冰雕玉琢的完美胴体呈现在云儿面前,没有想到娘这么美丽,这让小家伙险些看呆了。

也许是因为练武的关系,虽然生育了一对儿女,但是冰清玉女玉水心的双乳仍然是如此坚挺,犹如两座用完美的玉石雕琢的山峰,两点粉红色的嫣红衬托其上,实在是太美了。

如果说唯一令云儿感到遗憾的便是在他的眼里,母亲的乳房还不够丰满,不过这没有关系,他有把握让母亲的胸脯,变成他喜欢的模样,当然娘的其它部位同样有些他不大满意的地方需要改造。

事实上,玉水心真应了她的外号──冰清玉女,确实是哪种婷婷玉立,娇小玲珑的女子,身体算不得丰盈,而且因为从小习武,因此身体较平常的女性来得结实。

而云儿所喜欢的女人是身体柔软,摸上去一团软肉,柔若无骨,往屁股上轻轻一拍,立刻掀起一股臀波浪乳的那种女人。当然丰盈而匀称的乳房也是绝对不可缺少的东西。

云儿仔细得将娘的身体检查了一番之后,这才拿起早已经准备好了的那条牛筋塔肩给娘穿上,这东西可是他想了很多时间才搞出来的,云儿将娘的双臂翻背绑紧,这下子再也不用担心娘会挣脱出来了。

接着,云儿掏出事先调好的那罐子药膏,这可是昨天晚上他化了一整夜熬制出来的,今天早上才刚刚熬好,这东西叫“火蝎膏”,但是别人都管它叫“活受罪”,意思是说用了这东西的人生不如死,但是偏偏又死不了,只能活受罪。这东西原本是当年天乐教,用来处罚叛教之徒的,自从天乐教瓦解之后,这种药的配方也就下落不明了,而云儿也是在无意之中,从师父的一本医书中看到的。

以前他曾经背着师父和爹,用关在牢里的囚犯试过这种东西的功用,因此知道这东西能够令人奇痒无比,生不如死。而且这种奇痒的感觉还会常年潜伏在体内,必须时常用解药中和才行。

云儿用一根缠着棉条的筷子,将药膏厚厚得粘在棉条之上,然后小心翼翼得将这些药膏均匀得涂抹在娘的下阴和臀部,以及乳房之上,当然娘下身的那三处穴眼,云儿同样不会放过。

等到涂抹完了,而且看着这些药膏全都渗透到皮肤里面去了之后,云儿这才拿过一条毛巾,将娘的身体上上下下涂抹了一遍,他自己可不想沾到那东西。那东西果然有效,娘原本怎么样都弄不醒,可是涂上药之后,一会儿便难受得翻来覆去,幸好云儿事先将娘的手脚紧紧得绑在了床的四角。

果然,不一会儿娘便清醒了过来。

说实在的,这一切对于玉水心来说简直像是在作恶梦一般,她感到浑身上下犹如千万之蚂蚁在撕咬一般,又如同无数羽毛在轻搔自己的心口,哪种奇痒钻心的感觉实在令自己感到生不如死。

当然清醒过来的玉水心看到儿子,兴致勃勃得站在一边看着,而自己被绑成这副模样,她心里也清楚,肯定是儿子搞的鬼。

而这种奇痒无比的折磨根本不是人可以忍受的,如果不是因为嘴里被塞着东西,她早已经咬舌自尽了,但是现在只能够苦苦忍受这可怕的煎熬。

云儿自始至终在一边兴致勃勃得观看着,他在等待娘彻底崩溃,要知道他早已经试过好几次,用过这种药的人很快便会崩溃,到了那个时候,他要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牢里那些江洋大盗的财宝秘籍,有多少是这样到了自己的手中的,因此云儿等待着娘的崩溃。

其实这并没有经过太长时间,冰清玉女玉水心虽然是武艺高强的武林中人,但是作为南宫家的少奶奶,她哪里吃过什么苦?再说连那些悍不畏死的强盗都忍受不住的酷刑,哪是身子娇贵的她能够忍受的。

因此等云儿手里拿着平时自己用来处罚他的竹板并且说,只要用这竹板狠狠得打一顿屁股的话,就不会那么痒了,并且问自己愿不愿意挨揍的时候,这个作母亲的一个劲的点头,现在只要能够止痒,就算用烙铁烙,她都愿意。听到这令自己满意的答复,云儿高兴极了,不过这个坏心眼的小家伙可不会轻易放过娘,他将娘翻转过来,手中的竹板一记记打在臀部上面,每一下都让雪白粉嫩的屁股上印出一道紫红色的印子。

对于玉水心来说,那一记记的板子痛尽管是真痛,不过比起痒来,那可要好得多了。

而云儿看到娘已经适应了这种状况后,他开始使坏了,只见他将竹板高高得举起,轻轻得落下,而且总打一个地方。

这让躺在床上挨揍的玉水心感到别提有多难受了,要知道不痛的话,可就盖不住那种奇痒难忍的感觉啊,再说痒的地方太多了,总打一个地方,别的地方就觉得更痒了,实在忍受不住的冰清玉女只得自己挪动着臀部,尽可能得让板子落在奇痒无比的地方。

看到娘将屁股挪来挪去迎合自己的板子的样子,云儿别提有多高兴了。他干脆将娘绑在床沿的双脚彻底放开,让娘有更大的活动范围,看到娘翘着屁股等着自己用板子击打的样子,云儿别提有多高兴了。

看到自己的计策第一步取得了成功,云儿觉得是时候进行第二步了,因此他偷偷得在娘那已经完全红肿的臀部上面悄悄得抹了点解药。然后凑到娘的耳边说道:“娘,你里面可没有办法用竹板子抽打,如果你打算让下边也好受些的话,那么你就得任我摆布,娘您愿意的话,点一下头。”

云儿紧张得瞧着娘,直到看到亲生母亲涨红了脸,轻轻点了一下,便立刻将头扭了过去,将脸埋在了枕头上。

这下子云儿别提有多高兴了,他将娘的身体扳转过来,用沾满解药的手指在娘那三个要穴中拨弄了一会儿,并在乳房上面同样涂上了一些解药之后,确定娘不再像之前那么难受了的时候,云儿在娘的耳边轻声得念了一套内功口诀。这套口诀叫做“快活诀”,是当年长白山不老神仙留下的内功秘籍,奥妙无穷,乃是道家阴阳和合最高心法,云儿一次意外之中从一个囚徒手中得到这部秘笈,那个不识货的囚徒仅仅将这奥妙无穷的心法,当作一种春宫来看,倒是便宜了云儿。

冰清玉女玉水心在儿子的强迫之下,只得按照这种心法运行起来。

而云儿看到娘如此听话,倒也相当意外,他为了以防万一,理所当然的预先准备好的春药强迫母亲喝了下去,同时为了以后玩起来爽快,他将母亲嘴里的那块汗巾拿了出来,换了一个他亲手设计的相当有趣的嘴塞,这东西能够让娘的嘴无法完全闭垄,因此也就没有办法咬舌自尽,同时又不影响吃饭和说话,当然为了怕娘的呻吟声将爹和姐姐引来,云儿另外用一块毛巾摀住了娘的嘴。一切准备停当的云儿又在娘的阴部和那三个洞眼里抹了淫药,然后将娘的身体平放在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被娇儿压在身子底下,任意奸淫的玉水心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些悲伤和绝望,但是随着药性的发开,以及儿子纯熟高明的技巧,她被一次次得带到了快乐的颠峰,这可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

当然昨天,那通奸淫比今天更加厉害难当,但是昨天因为是违背自己意愿的强行奸污,因此在快乐中还夹带着强烈的痛苦,而且云儿昨天显然是在发泄,因此一点都不顾惜自己。

而今天则完全不同,虽然仍是通过手段强迫自己交欢,但是毕竟是自己亲口答应儿子,让他任意所为的,再加上这次云儿温柔体贴,同昨天那种凶神恶煞的样子根本不能相比,因此今天只享受到性爱的欢乐

而没有感到痛苦,再加上那种奇怪的心法,每一次运行一次,自己就好像对房事性爱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不知不觉中自己便自动得迎合其儿子的动作来了,这虽然令玉水心感到无比难堪,但是,内心深处,她却渴望着这种感觉不要结束得太快。

而在母亲身上任意驰骋的云儿,也越来越感觉到身子底下的娘不再像是一块坚冰,冰已经开始融化了。娘慢慢开始迎合自己了,这令云儿更是花招百出得从身体上取悦自己的娘亲,

当然初识人生至乐的冰清玉女哪里是云儿的对手,她能够支持这么长时间,这得完全得归功于“快活诀”,要知道南宫世家的内功心法本来就高深奥妙,而冰清玉女修炼多年,深得其中精髓,而“快活诀”应人而是,对于内功本就坚深的冰清玉女来说当然是水到渠成咯。而练成“快活诀”之后,玉水心的阴穴自然产生一种内吸之力,将云儿泄漏出来的阳气吸入花房,调和自己原本的阴气。而云儿同样从娘身上得到了不少好处,娘的内力原本就比他强得多,而且阴气纯真对自己来说益处多多。

不过虽然这“快活诀”让云儿得益不少,但是小家伙原本贪心,还感到不太满足,同时因为云儿的性器长及一尺,根本无法尽根插到底部,这同样令他不太满意,实际上他早想玩玩一种新的把戏了,而且东西都已经准备停当了。因此,云儿连续抽插了几十下,让娘又丢了一回精之后,便翻身从娘的身上下来。

冰清玉女以为爱子已经满足,因此放过自己了,没有想到云儿又拿来了两样奇怪的东西,现在的玉水心对于儿子的这些怪玩意儿可是害怕极了。

对于娘惊恐无比的样子,云儿才不理会呢,他随手拔开娘的双腿,摸了一下红肿的阴部,然后将手中拿着的那根长长的竿子捅了进去,那竿子其实是用较软而又有韧性的竹子包裹着一层肠衣做成的。

云儿见过一本医书上提到过,怎样用肠衣,制作一种用来避免女人怀孕的薄膜套子,当然云儿对于避孕并不感兴趣,但是对于那种套子倒是兴趣十足,因此制作了一根一尺半长的套子,而那根竿子则是黑心稳婆用来给女人人工流产的东西

对于这活云儿倒是没有干过,不过一切倒也顺利,云儿小心翼翼得将竿子从娘的阴穴之中抽了出来,不过将套子的那头留在了子宫里面。干完这一切,云儿重新翻身上马。

被儿子搞了半天的冰清玉女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儿子想要干什么,但是已经习惯了被儿子操弄的她,并没有拒绝儿子的求欢,不过令她奇怪的是,这一次儿子为什么要戴着那个套子和自己交欢,对此玉水心虽然感到相当奇怪但是强烈的快感很快令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正当玉水心又一次高潮之后,准备休息一会儿,以便迎接下一轮暴风骤雨的时候,突然间感到云儿不但没有从自己的阴穴中稍稍退出去,相反这次云儿死命得顶住自己的阴穴深处的花房,好像要顶穿她一样。

正当冰清玉女感到又胀又痛同时又酸又痒,实在难受极了的时候,突然间,她感到伴随着一种犹如撕裂般的痛楚,云儿巨大的肉棒破开花心,直向自己的子宫深处捣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无比强烈的感觉直冲玉水心的脑门,剧烈的快感伴随着一阵阵的晕眩。

而在云儿所感觉到的是,伴随着自己破开娘的花心,娘的全身突然之间极度绷紧,那种绷紧远不是平时高潮来临是那种绷紧可以相比的,与此同时一股股浓厚的阴精通过娘和自己相连的下体往自己的丹田之中涌来。

这股阴精之浓厚稠密,令自己一时之间根本就调和不过来,但是云儿绝对不敢让这些真阴泄漏出去,他知道这些可都是娘的元精,一旦漏泄娘肯定会灯枯油竭,云儿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闯下如此大祸。

万般无奈的云儿只得竭尽所能,运足“快活诀”不停得调和阴阳,并且不断将自己的真阳送入母亲的体内。大量涌入的元精和调和之后一时聚集到丹田之中的真元,将云儿的五经八脉,以及任督双脉充填得满满当当,而身子底下的娘则显然已经奄奄一息了。

第五章

正当云儿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之间随着潭中和玉枕两个穴道一阵乱跳,浑身上下的内劲,真元犹如脱缰野马般流窜全身,那些原本不能完全通达的穴道和筋络,同样被这道洪流完全冲开了。而发泄不出去的那些多余的真元则顺着插在娘体内的肉棒,只灌入娘的子宫之中。

云儿清楚得感觉到娘的身子一阵颤抖,而原本枯竭的生机犹如受到了雨露的滋润,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云儿看到这种状况,更进一步得催动起“快活诀”将一道道真元灌入娘的体内,而娘原本的那些元精则被云儿吸了个干干净净。打通了天地玄关的云儿根本就不知道劳累,他一遍一遍得将元精炼化成为真元再还输入娘的体内,而每一次吸取和灌输,都引起娘一阵剧烈的颤抖。等到将所有的元精消融完毕之后,云儿还感到兴犹未尽,他在娘通自己紧紧相连的阴穴上,红肿的臀部上,以及双乳上摸索了半天之后,一挺身子一道滚烫浓稠的阳精直射入娘的子宫之中,将这他曾经生活过整整十个月的故乡灌得满满的。射完精的云儿这才软倒在母亲的怀里沉沉得睡着了。

当第二天,云儿清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云儿从娘的身子里面将肉棒拔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拔出,有些精液也流了出来,云儿连忙用棉球塞住。

早晨起来的云儿按照惯例,练起武来,但是突然之间暴涨的内力根本不是云儿可以控制的,因此一套拳还没有打完,掌风已经将屋顶的瓦片击碎了不少。对此云儿不知该喜该悠,要知道现在这个样子他可是绝对没有办法在爹的眼前煳弄过去的,看来在此之前,一定要学会怎样随意收发内力。而对于内功的修炼现在唯一可以请教的便是娘亲冰清玉女。

而想到娘亲,云儿自然而然得想到,还得尽快将娘搞定呢。

云儿回到了房间,又拿起了那瓶药膏……

日子过得飞快,半个月很快过去了。

对于即将脱离苦难的冰清玉女心情却是极为奇怪的,她并不愿意离开这个给她带来巨大痛苦和无比欢乐的地方。经过这半个月的调教,她已经完全离不开自己的爱子了。

这一部分是因为那种令她感到恐惧的药膏,而更多的是因为云儿带给她的那种难以想像的快乐。当然儿子的某些要求,仍然令她感到不太能够接受,她不喜欢那些东西。但是因为身体已经被儿子牢牢控制住了,因此接不接受也就容不得自己了。

冰清玉女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她等待着丈夫的到来。当然屋子里面早已经收拾干净了,而且外表绝对看不出来任何破绽,只不过屁股里面灌满了的精液,以及塞在肛门中的那个皮塞子,令玉水心感到相当难受,而这是她对于儿子的古怪癖好中最反感的地方。

那些淫药,羊眼圈什么的倒还能忍受,但是将阳具插在她的喉咙里面抽插,和硬挤进肛门中奸淫,还有就是强行破开花心令自己死去活来,这都让冰清玉女不太愿意,但是云儿偏偏最喜欢这么玩。

当然冰清玉女最不能忍受的便是那种令人生不如死的药膏,和每天早上必然要挨上一通的板子,以及云儿对自己身体的改造。

那种非人能以忍受的奇痒无比的药膏,令自己成为了爱子胯下的女奴,只要云儿以此威胁,那么自己什么尊严,体面,人伦都顾不上了,多么淫荡,污秽,无耻的勾当,自己都能够忍受,真是因为这种药膏,自己现在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奴,成了儿子任意摆布的性爱玩具。

而每天的那顿板子更令冰清玉女感到羞耻,因为她在儿子的调教之下居然极为享受这种挨打的感觉,这让她内心深处感到极为悲哀,没有想到自己堕落到这种地步。

当然令冰清玉女最感到担心的是,她身体的变化,因为那种药膏和另外几种淫药的关系以及云儿狠命揉搓的原因。

因此,现在自己身体上的肌肉已经退化很多了,原本结实纤细的身体,现在变得娇弱,柔软,而那对乳房更是像发酵了的馒头一样,鼓胀了起来。更令人难堪的是在淫药的刺激和频繁的房事,以及云儿刻意的炮制之下,自己的阴部变得高高贲起,两片花瓣也比以前厚实多了,最令人羞耻的是那粒珍珠现在肿胀得犹如葡萄般大,这种样子和丈夫行房的话难保不会让丈夫发现破绽。而丈夫一旦发现不对,只要点起灯来查看一下自己全身,肯定立刻会发现很多问题,那时候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尽管心中忐忑不安,但是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玉水心无奈得等待着即将面对的命运。

不过出乎预料之外的是,事情居然异常顺利,毕竟南宫德平时在房事上有限的紧,原本云儿没有出生的时候,还遵循半月一次的规矩,自从有了云儿这个宝贝心肝之后,南宫德便没了心事,因此半年也未必同妻子来上那么一次,因此倒也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只不过云儿这么勤奋得耕耘,没有什么收获的话,那才奇怪呢。因此,一个月后,玉水心发现月信并没有如期而至的时候,她清楚自己肯定怀孕了。玉水心对于这件事情可就没了主意了,她可不敢跟丈夫说,这一个多月丈夫根本就没有碰过她,这可煳弄不过去。因此玉水心只得找儿子拿主意。春光十月下扬州,这扬州确实是个绝妙的地方,且不说运河两岸绮丽风光,就是那扬州西南的小小江都城,那也是人来人往。

这江都沾这扬州的光,小小一个县城,竟然不比那镇江,常州之类的大城差多少,特别是江都水路,那是格外繁忙。俗话说,扬州不下船,江都悠悠转。大凡是来扬州的,全都在江都下船,包括从南方太湖苏浙一代运来的大米,北边盐城运来的海盐,西边徽州运来的药材器具,那都在江都卸货。

江都这地方是块宝地,由于它面对着镇江府,可却由扬州府管辖,因此成了个两边都管,却又两边都管不着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那就有意思了。

江都离着镇江近,因此历来治安保甲归镇江管,而江都属于扬州府,因此捐税,花枝都由扬州收。这镇江是干事没好处,那扬州是油水肥足还没有责任。这傻事,谁肯干?

因此,江都就成了三不管的地方。

既然没有官府管辖,那么顺理成章的各种势力也就在这个安乐窝里面滋生起来了,什么娼,赌,人口买卖,这个地方几乎是公开来干的。三教九流也在这个地方设置了堂口。也因此三天两头有帮会火拼。

不过拼虽拼,这里的各道上兄弟,也还讲规矩,知道打翻饭盆谁都没食吃,因此禁止骚扰地方百姓。也正因为如此,住在这里的人比其它地方还自在些个。靠着江都城南面那就是长江,江对面便是镇江,而城东则紧靠大运河。一条南北向的水路夹着一条东西向的运河,两个财神菩萨罩着,能不旺吗?因此江都有的是钱,和有钱的阔老。

靠着运河一熘,那全是船上妓家,这是江都一景。河面上清净,又多不用交花枝捐税,如果风头紧了,小船一划就下了嘉兴,通州,常州。

不过,江都的妓家不能同扬州比,那都是挑剩下来的。

扬州六条花街,再加上运河两岸十里风华,都是上等人物流连忘返的地方,那儿的妓女三分卖艺七分卖身,讲究的是琴棋书画。

江都有钱虽然有钱,不过住的不是江湖好汉就是地主土财,哪儿懂得什么艺啊。因此这里的妓女也不来那一套,讲究的是吹拉弹唱,更厉害的有些妓女还得精通唱念坐打,那可是功夫,千锤百炼的功夫,没有两三年前人骑,万人睡的经历不可能磨练出如此纯粹的功夫。

而江都城十里飘香,万千红粉里面,全套功夫最扎实齐全,堪称花魁的,便是天宝号的宝姑娘。

这个宝姑娘今年十九,可早已经名动江都,人送外号“玄女三杀”。

怎么叫这个名呢?那是因为宝姑娘桌上能喝,台上能赌,床上能干,因此号称三杀。

她这能喝是出了名的,三斤不醉,当初山东大侠白罗路过江都,同这位宝姑娘拼过一场酒,这宝姑娘最后确实是醉的睡眼朦胧,可那不争气的山东大侠可就成了“死烂醉虾”了。让人抬着扔出天宝号,孤零零得在码头上露天躺了整整三天,从此以后没有人敢在宝姑娘面前提“拼酒”。

至于赌,宝姑娘更不含煳,当初,赌皇轩辕精光在天宝号睡过三个月,不但将百万家资扔进了这里,还将一身赌术传给了宝姑娘。赌皇之徒还能差吗?至于床上能干,那更没说得。女人身上能用来取悦男人的地方,她全都练有绝活。

除此之外,宝姑娘还练的一身软功夫,那可不是普通江湖上的那种软功,宝姑娘的功夫练的,那不光是骨头软,身上到处都是一掐便凹下去一块的软肉,那肉软滑嫩,肌肤水灵。

同别的妓女不一样的是,宝姑娘虽然每天要接无数客人,张三李四只要有钱随便躺,但是,她那小穴却一点都不像那些操烂的妓女一样又黑又丑,相反比黄花闺女还来得光洁粉嫩。

在江都,愣谁都知道,凡是男人遇到宝姑娘,没有三回合那就化成一摊烂泥了。只要宝姑娘愿意稍稍活动活动就可以让任何壮汉丢盔弃甲。因此,上宝姑娘床的男人,一没有直着自己走下床来的,二没有禁得起留宿过夜的,三也从来没有

哪个男人能够包宝姑娘的场子。

最后这点最有意思,那倒不是没有人出得起包场子的价钱,而是宝姑娘自己不愿意,她不稀罕那些钱,她要的是男人,钱她有的是,江都城谁不知道宝姑娘身家千万,那是头号有钱人,妓女做到这份上,原本应该见好就收了,更何况她也没有坐家妈妈逼迫,可是宝姑娘仍旧干这行,而且玩的还是这最低级的“热炕头,连轴铺”,这在妓女行里面是最低等,最让人瞧不起的,为了什么?就为了宝姑娘瘾头大。

迄今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有谁喂饱过宝姑娘底下那张嘴的呢。

想当初,江都城外四十里的天罗山上的山大王,听说宝姑娘绝色动人,又家资万贯,因此,将宝姑娘绑票。哪曾想没半个月,那山大王就敲锣打鼓郑重其事得将宝姑娘送回了江都城,据看热闹的人说,那些个绿林好汉一个个面黄肌瘦,脚步漂浮,有气无力,就比死人好那么一点点。

第六章

从此之后,绿林道上的兄弟再也没有哪个敢打宝姑娘的主意。而宝姑娘的名头也就叫得更加响亮了。

因此,当那些嫖客听说,宝姑娘接个贵客,因此包场打熘,不接别家,这让所有的人全都大吃一惊,这可是稀罕事,谁那么大面子能够包宝姑娘的场子。那些嫖客们当然不知道是怎么样一个人啦,船上的搭伴伙计却是一清二楚,不过他们也不明白那个包场的小孩怎么那么大本事。

打昨天上了宝姑娘的那张大床,宝姑娘的闺房里面就没有停止过姑娘的叫床声。

这些伙计是听熟了这种声音的,因此是真是假,一听就明白。之前的那都是装出来的,而后来,那可就是玩真的了。

宝姑娘从来没有玩过真的,难道这次那么爽?那小孩那么大本事。这叫床声一直持续了一整天,到最后宝姑娘的嗓子都有些哑了。最后根本就没有力气叫唤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那小孩难道是三头六臂。

在房间里面,一张红木方寝大床上一坐一扒着两个人。

那坐着的,是个小孩,只见他正轻轻缓缓得揉搓着他面前躺着的美女身上,那一身粉嫩的软肉,不怀好意的小家伙用右手食中二指不停得撩拨着那个美女胯间高高红肿着的肉丘,还时不时得将手指钻进那两点嫣红之中抠挖着。那手法纯熟,细腻,简直让人难以想像是一个孩子施展出来的。

而床上躺着的那个美女,下面虽然被那小孩撩拨得酸痒难当,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次承受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宠幸了。

“你这么爱玩,干吗不把我娶回家去?”宝姑娘问道。

“你又说这件事情,烦不烦?”云儿用力得抠挖了两下,只把个宝姑娘弄得嗷嗷直叫。

“嗷嗷,轻点,轻点,你为什么不肯?难道是为了你带来要我帮你调教的那两个女人,那个小的是你姐姐吧,你两长得一摸一样,那个大的别是你妈,你的脸架子很像她。”

听到这些,云儿啪的一声在宝姑娘雪白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一巴掌:“你这小婊子,眼睛倒是尖利,为了保密,我只能把你奸死在床上了,不要怪我哦。”“我倒是真的愿意让你奸死,不过,为什么你不娶我呢?娶了我之后,我保证守口如瓶,我还有很多财产呢,随着这个身子一起给你,不会让你吃亏的。”云儿又重重得在那屁股上赏了一巴掌:“我才不希罕你那些卖肉钱呢,我自己的钱还数不过来呢。”

对于云儿说的这句话,宝姑娘倒是极为相信,毕竟,他刚刚来时,一下子拿出两万两银子包下整个画舫,这样的手笔也可谓是不小的了。

“那你为什么不肯娶我,嫌我脏?”

“那倒不是,我才不在乎脏不脏的,嗨,我的生辰八字上限着我,生人不能入,你懂吗?”

“呵呵,生人不能入,你就入你亲生母亲,你也太能耐了吧,不过,我不在乎,你听没有听说过,十八头,二十四脚,三十八个路边翘。”宝姑娘说道。“你愿意当路边翘?”云儿不明白了:“那我干什么还要将你娶回去?你现在不就是路边翘吗?”

“谁说路边翘了?我愿意当脚,还不成吗?不但是脚,还是没有名分的脚,一个脚巴丫子成不?我给你当垫床头的丫鬟,如果你愿意,明个我就招来丁保,写下卖身文书,这总可以了吧。”

“坐垫床丫头?那倒是还可以说得过去,不过你舍得所有这一切吗?你现在日子过得不是挺舒坦,干什么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你答应啦,太好了,爷,你不知道‥‥还没有人像爷这样能够降服婢子的呢,婢子这是找到真正的主子了,这女人天生就是下贱的,指望的不就是上下两张嘴,上面这张嘴只要有些姿色,填饱并不困难,下面这张嘴,想要喂饱,那可就难了,我今儿还是第一次吃饱喝足了呢。”

“我看是吃撑足了吧。”云儿继续揉搓着宝姑娘那雪白的臀部。

“爷,那我应该怎么对待你娘?”宝姑娘问道。

“我带我娘和我姐姐来这里,是来学你床上的那些玩意儿的,上了床,你就是师傅,那有什么难办的?从明天起,你吩咐下人们,再抬一张大床来,今后一个月咱们也别下床了,吃喝都在床上得了。”

“嗨,只怕一个月下来,我们三个人得给你折腾死。对了,今后你们母子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就在这船上过算了,我让船一直下九江,再也不会有人来管闲事。”宝姑娘欠了欠身问道。

“那不行,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南宫世家的当家少爷,我家要是想找人,你根本没处躲去。”云儿说到。

“那,那你还敢和你娘?”宝姑娘听到云儿自表身份,惊讶道。

“做都做了,我娘连肚子都给我弄大了,还怎么样?撒手不管?”

“那不要紧,肚子能够弄掉的……”

还没有等宝姑娘说完,云儿便打断了她的话:“那可不行,南宫世家人丁淡薄,自伤血脉,那是会招报应的。”

听到这话,宝姑娘心理暗想:“难道把自己亲娘给上了,连肚子都弄大了,就不招报应。”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宝姑娘问道。

“我早就想过了,反正家里疼我,而且就我一条根,只要我把家里那些母亲全都搞定,不就得了,这事情大家一起来捂着,就没事。”云儿说道。“你,你还真够厉害的,嫌你爹头上的那顶绿帽子还不够大,还给他做个更大的?”

“嗨,我爹暴殄天物,放着那么多美人,居然让她们独守空闺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让我来进点孝心。顺便为南宫家留下一点血脉。”云儿一本正经得说道。“你想得倒是美”宝姑娘啐了云儿一句。

“呵呵,我不但想得美,我还要更美。”说着云儿拔开宝姑娘的双腿,腾身而上。

随着翁咛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求饶声,再接下去只有那销魂蚀骨的娇吟响起。水面上,一艘雕梁画栋的双顶画舫正慢慢的向黄山驶去。

说到这云儿为什么离开京城,来到这烟花之地,那是因为这小子听亲身母亲说,她已经怀上了儿子的种。

原本冰清玉女打算借个什么机会和她丈夫敦伦一番,将这件事情掩盖下去。不过云儿却不这么认为,他怕爹看出娘身上的不一样来。

说实在的,他最清楚娘现在的身体和以前有多么两样,爹是个精细人不可能察觉不出来,那时候反倒麻烦。

因此云儿决定还是瞒着爹,想办法离开爹一段日子,等到娘生下孩子之后,再回去,实际上在云儿看来,在不在爹的身边都一样。

所有的事情都好说,就是理由不好找,不过云儿脑子一转,计上心头。再过几个月,老祖宗就要过五十九岁寿辰了。

俗话说,过临不过整,五十九那也算是大生日,因此云儿提出到江南去走一趟,采办点合适的礼物,整备隆隆重重得给奶奶办寿辰。

听儿子这么一说,南宫德还真觉得儿子够孝顺,他这个做爹的都没有想到这事情,想想儿子给自己带出来三年了,他奶奶是特别想孙子,每次来信都将自己臭骂一顿,说自己不孝,说自己忘记娘亲,说自己带走了她的心肝宝贝。

说实在的,最近这几年,朝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皇上刚刚登基,江山还没有坐稳,老臣子们还有不少在那里钩心斗角,北边也不太稳定,烦人的事情多着呢。老祖宗的寿辰,自己是赶不回去,难得儿子这么有心,就让孩子替自己进点孝心吧。

想到这些,南宫德还就答应了。

云儿乘机要求他娘与他通行,南宫德当然不会让孩子单人独行,想想他母亲冰清玉女虽然没有多在江湖上闯荡,但是,当初和她师父半天老尼学艺的时候,没有少拜会江湖中各门派的前辈人物。

当今江湖中的那些老大,妻子多数都认得,有妻子在儿子身边,自己可就放心多了。

说实在的,南宫德最担心的是儿子闯祸,有他母亲教管着,那就放心多了。南宫德合计得是不错,没曾想,自己的那个丫头雨儿也来凑趣,她也要跟着一起去。

云儿和他娘当然不肯答应了,多这丫头跟在身边,干起事来太不方便了,再说万一给她瞧出点破绽来,那岂不是麻烦了。

没曾想,南宫德不知道那根经达错了居然同意了雨儿的要求。

母子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没辙了。

商议定了,出发的日子也选好了,自北京下江南,最顺当的方法,莫过于走大运河。

云儿正想去扬州这个金粉之地看看呢,选这条路再合适不过了。

上路那天,南宫德有事没来,事实上没事他也不会来,做老子的没事给儿子饯行,不太合规矩,所以他没有露面,只是在远远的天决寺里面默默得看着他们母子三人上船远去。

而到场离别的人之中最伤心的,莫过于神医罗来了,罗来的伤心劲那就别提了,连其它送行的人都感到有些不舒服起来了。

不过别说,罗来送的礼物,那可是让人眼睛一亮,两瓶天龙卧虎价值白银十万两,那是给他徒弟云儿平时有个小毛小病预防着的,一根千年人参,那是他给徒弟当作礼物孝敬徒弟的老祖宗的。除此之外,什么烧伤,刀伤,内伤圣药,一应俱全。弄得监理司那个管帐的六品官,直皱眉头,这东西怎么算,要不要报上去,这可是师傅送给徒弟的东西,按道理,那是不用备册登记的,那算不上是不明财产。

但是,这些东西的价值也未免太多了些吧,都快超出五十万两了,这么一大笔数目,自己不报上去,将来有事那不就倒霉了吗?

那官员暗自嘀咕,罗来给自己找麻烦。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监理司也核实了船上的东西,上了岸之后,船渐渐远去了。不过船并没有开多远,只是过了六十多里地便在一个小镇上停岸了。

原来的船被打发走了,云儿另外买了一条船,除了船之外,云儿还在人市上买来了四个丫头,那都是原本在船上生活的,四个丫头都很水灵,蛮漂亮的,就是皮肤黑了一点,那都是船上水气蒸的。

船上的孩子,还能不会掌船吗?

因此船就归她们四个管着。

当天晚上,船过了谭城,也没有找个码头,顺水就划进了一个没人烟的小湖荡。停好了船,云儿就准备起来了。

点上红烛,披上大红袄。不但他母亲冰清玉女穿的一身红,连雨儿和那四个小丫头也穿着红红的褂子。

五个丫头感到极为有趣。

等吃过了晚饭,五个丫头感到浑身不得劲,又酸又软,好像生病了一般。云儿和他母亲冰清玉女将五个小姑娘轻轻抱上床,这张床是特制的,九尺多宽,五个丫头放在上面显得实在太空旷了。

冰清玉女将裙子和内裤脱了,紧接着也爬上了床。

到了床上,她轻轻抱起自己的女儿。将她搂在怀里,松开雨儿缠着的腰带。大红色的百褶裙,一下子退到了膝盖上。

冰清玉女将女儿裙裤拔光,轻轻得分开女儿粉嫩的双腿。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将女儿抱在怀里。

迷迷煳煳的雨儿不知道娘,这是要干什么。

“你姐姐禁不起你那个大东西,你可得轻着点,别和对付你娘似的,那么凶狠。”

听到娘这么一说,云儿立刻行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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